还有什么好顾忌。
一侧,年轻的公子哥心下愤愤,出声道:“王爷,我赖家是国公府的奴才,但在下可不是,凭什么打上门来抄家。”
轻抚丽人俏丽的脸蛋儿,指尖流溢着柔腻之感,水溶笑道:“也罢,本王还是那句话,以后若是无处可去,便来王府谋一份差事吧,本王这边始终有你鸳鸯的位子。”
然而没想到,赖家居然是敲骨吸髓,刚开始听闻,心里也是恼火,亏她倚重赖家,谁承想赖家不知感恩,真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人都有对美好事物的向往,鸳鸯也不例外,但鸳鸯是个明白人,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万万不敢肖想。
沿着游廊走道而行,不大一会儿,水溶便来到了荣庆堂上。
奴才始终是奴才,再体面也不至于体面过主子,赖家有那么大的产业,作为赖家老太太的赖嬷嬷会心里没数?
话虽如此,但赖嬷嬷好歹自小便跟着她,这人老了就念旧情,听闻赖嬷嬷来请罪,到底还是见了,一时之间有些心软下来。
贾母闻言,苍老的面容上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浑浊的目光看向跪着的嬷嬷,眸中见着几分复杂,轻叹一声道:“王爷,这是赖嬷嬷,赖家被抄了家,这会儿过来请罪。”
原著中,赖尚荣一个奴才出身,托了国公府的势,捐了一个前程,甚至于谋了个多少科甲出身的正经秧子都没着落的实权知县的缺儿,着实是天大的恩典。
这不叫风流,叫心胸宽广,施爱于天下。
水溶看着匍匐在地的赖嬷嬷,目光闪过一抹异色,若是赖嬷嬷喊冤求情,想来贾母也不会理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