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主要的目的是稳固自己在府里的权利。
说到底,还是私心作祟。
平儿闻言容色一怔,一时之间又反驳不起来。
抿了抿粉唇,还是不死心的说道:“王爷,奴婢承认奶奶有私心,但奶奶也是没办法,府里千号人,奶奶能在府里边说一不二,可不是靠每月那点儿月例钱就能让人服服帖帖的,那都是人情堆砌出来的。”
水溶闻言了然,大家族里,人际关系复杂,不是这个沾亲带故,就是那个背后有倚仗,作为外来的“媳妇”管家,确实要一一照顾到位,如若不然,背后使些小绊子的,也挺恶心人的。
旁的不说,元春管家之时,也颇受掣肘,面对王府里的一些“老人”,大抵都是安抚为主,一旦手段激烈了些,打的就是北静太妃的脸面。
若不是水溶在元春背后一力撑着,元春管家的事宜也不会顺利。
平儿见水溶意动,趁热打铁道:“王爷,您是不当家不知当家的难处,除却府里千号人的吃穿用度,老爷们在外边儿的应酬人情,这也不是小数目,奶奶当着家,就不能不管不顾,一旦那儿出了岔子,奶奶丢脸事小,丢了国公府的体面事大。”
说着,平儿语气有些哽咽起来,处处在为凤姐儿抱不平。
水溶斜睨了平儿一眼,淡淡地道:“平儿,你忠心护住是好事,但要分清是非黑白,你家奶奶赚那些个昧良心的钱,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的,添了多少人命。”
这平儿,忠心归忠心,但有些愚忠的味道,诚然,凤姐儿管家殊为不易,但这也不是凤姐儿开脱的理由。
平儿闻言语气一窒,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