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鼻翼,低声应道:“奶奶也没想着害人性命。”
她们原就是想着收回印子钱,也没想着害出人命来。
水溶瞥了平儿一眼,也不欲与平儿争辩,她不过就是一个丫鬟,说到底就是听人吩咐的,便直言道:“平儿,本王知晓你是在为你家奶奶说好话,此事本王心里有数。”
平儿见自个的小心思被王爷拆穿,俏丽的脸颊微微一热,一时之间也不好再多说,默默地引着路。
只是也不知怎得,平儿似乎每回见王爷都是哭着的,上回是奶奶被二爷追砍,自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王爷的大腿,好不体面。
这回也是如此,抱着王爷的大腿便哭诉起来。
也好在王爷是个大度的人儿,从未与她计较.
皇城,乾清宫。
御案之上,永康帝脸色淡漠,垂眸阅览着文本,其上文字赫然是荣国公府一众刁奴所犯之事,一桩桩、一件件的都丝毫没有落下。
事关国公府,怎么可能会不第一时间汇报圣上。
过了一会儿,永康帝将文本随意扔在御案上,背靠椅背,闭目沉思起来。
宁国公府的事情上,乘着贪墨的东风,永康帝虽心有猜测,但并没有确定,只是从处置荣国公府恶仆的事情中,永康帝已然确定了水溶的用意。
这是有意去除北静王府与贾家结为姻亲所带来的隐患。
从贾家被一众奴仆拿捏便知,宁荣二府百年公侯之家,时至今日,早已腐朽不堪,子嗣皆为纨绔子弟,沉溺于富贵荣华,无一人可用。
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