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水溶也不担心那些闻风而奏的御史们,荣国公府是稳若泰山。
“嗯?”
这与他设想的一样啊,盼儿怀的可是十六叔的种,这对于尚未有子嗣的北静王府而言乃是长子,十六叔怎得就如此.淡然,好似盼儿肚子里的那个与他毫无关系。
水溶闻言皱了皱眉,看向永王的眼神中浮上一抹异色,虽是一如既往的尊称,但这语气上似乎少了以往对于长辈的恭敬。
喜信啊,出京一趟,传来两封,水溶的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说难听一些,自己一大家子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血脉便将他们置身于危险当中,这永王有些异想天开了。
其实对于贾家发生之事,他们也是抱着局外人的态度,只是贾家到底是北静王府的姻亲,他们需要明白水溶这个领头羊对贾家的态度而已。
沉吟一声,永王将公文递了上去,说道:“十六叔,侄儿是来送兵部的行文。”
永王察觉到水溶眉宇间隐隐带着的一丝愁色,目光微转,轻叹一声,面容见着几许疼惜之色,幽幽道:“说起来,盼儿怀上的时候,且不说吃饭,便是喝口水都受不了,一天到晚吐的不停歇,一个好觉都没睡过,日渐消瘦,侄儿看着都心疼。”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嗯,本王心里有数。”
或者说永王以己度人,认为那至尊之位的吸引力巨大,无人可幸免。
十六叔得了孩子,延绵子嗣,自个得了利处,消除了在皇储争夺上的劣势,间接性还能获得北静王府的支持,这应该是同喜才是。
永王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