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缓,这种反应就对了,若是平静无波的,那才奇怪。
也是他们这些人多想了去,按照天子对于北静王府的器重,按理来说也不会针对于北静王府。
“嗯,借永王吉言。”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心下也是了然,怀着身子的人,根据体质的不同,孕吐的程度也有轻重,似张盼儿的情形,不就是反应剧烈。
这.侄儿媳妇那般通透的人,瞧着不像啊!
“永王若是担心,可多遣些女医在旁伺候。”
永王嘴角微微上扬,说道:“父皇怜惜儿臣,特从太医院遣了一批女医伺候,十六叔的好意,侄儿心领了。”
话罢,永王岔开话题道:“若叔父得闲,不妨去侄儿府中坐坐,侄儿略备些酒菜,聆听十六叔教诲。”
水溶抬眸看着一脸“好客”的永王,心中涌上一抹莫名的异样。
大侄儿邀请他去府里坐坐,怕不是坐着就坐到侄儿媳妇身上去了,还拿酒款待,怕不是侄儿媳妇扫榻相迎。
默然几许,水溶开口道:“也罢,本王正好得闲,便去永王府中坐坐。”
毕竟是永康帝有意扶持永王,水溶此举,不也是为君分忧,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绝对不是想见侄儿媳妇。
永王闻言,心中不禁得意,看来盼儿做的极好,已然是栓住了十六叔,甚好。
永王府,后宅厢房之中。
张盼儿身着一袭宽松的淡黄色衣裙,坐在一方红漆色的妆柩台前,对着铜镜描眉画凤,搽脂抹粉。
好一阵拾掇后,张盼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