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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凝眸看了邢岫烟一眼,说道:“原是想着邢姑娘与妙玉师太亦师亦友,想来亦是精通佛理,真想一同品茶论道一番,既然邢姑娘有事,本王也不勉强。”
邢岫烟闻言,淡雅的玉容浮上一抹浅笑,应道:“王爷既有如此雅兴,小妹下回自当奉陪。”
说着,邢岫烟起身盈盈一礼,旋即款款离去。
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能死乞白赖的待下来,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己脸。
水溶抬眸看着邢岫烟离去的背景,心下对于其的赞赏更甚,虽穿着寒酸,可端庄雅致,举止得体,一派的知书达礼,宛若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难能可贵啊!
不大一会儿,妙玉手中提着绿玉斗走了进来,瞧见禅房内仅有水溶一人,心下一怔,讶异道:“岫烟妹妹呢?”
怎么就是去拿茶盏的一会儿功夫,邢岫烟这么大的一个人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