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王爷挂念。”
原就是得一处安身之所而已,在哪儿倒也不用过于计较。
不过实话实话,在邢岫烟看来,荣国公府里远不如北静王府安宁,也难怪迎春她们都喜欢往王府里凑。
水溶凝眸看着不卑不亢的邢岫烟,心中赞赏几许,说道:“邢姑娘是客,待客之道岂能马虎,若是下面的人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是本王的过错。”
邢岫烟抬眸看了一眼少年,柳眸闪了闪,犹豫几许后,询问道:“王爷与妙玉姐姐的关系很好?”
不知为何,她觉着妙玉与水溶不一般,远不是妙玉所言的君子之交,这般毫不客气的口吻,倒像是.
水溶回道:“妙玉师太心性高洁,精通佛理,本王得闲之时便来此与师太品茶论道,每每都受益匪浅。”
受益是受益,不过是妙玉师太受益匪浅,滋润的愈发动人。
邢岫烟闻言笑了笑,说道:“妙玉姐姐说与王爷是君子之交,看来确是如此。”
大抵是知己一流,说是君子之间倒也不假。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转动,点了点头倒也没说什么。
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这话倒也不假,水溶与妙玉的确是真真正正的君子之交,没有卿卿我我、甜言蜜语,却会让人感到像阳光那样温和,像雨露一样滋润。
邢岫烟柳眸闪了闪,说道:“小妹还有些事,劳烦王爷与妙玉姐姐说一声,下回我再来拜访姐姐。”
且不说自个待着有些不自然,既是王爷要与妙玉品茶论道,她再待下去倒是不合时宜,索性离去,大家都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