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过来诊治一番,不曾想请的居然是张友士,想来是元春安排人去请的。
毕竟张友士的医术元春也是明了,且因为水溶的刻意安排,张家的住所离北静王府并不算远,故而请张友士是最为快捷、妥当。
自家的媳妇,还是条理清晰的,当家的一把好手。
张友士本就是医德重于外物的人,倒也没有想着什么繁文缛节,作揖了一番,说道:“王爷,在下先行把脉。”
说罢,张友士便越过水溶,朝着躺在榻上的宝玉走去,大致看了一眼宝玉的气色之后,旋即搭起脉来。
须臾间,张友士紧凑的眉头舒缓下来,说道:“此系无形之痰壅蔽心窍所致,嗯.通俗些说就是受到刺激出现神志症状,不妨事。”
一听见“不妨事”,众人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只是贾母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果真不妨事?”
张友士知晓家属都是关心病人,一派的神情自若,颔首道:“实在不妨,若是出了状况,在下愿一力承当。”
这时,水溶出声道:“张先生乃是妙林杏手,既然张先生说无妨,宝玉也就无甚大碍,老太君不必担忧。”
见水溶打了包票,贾母等人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一颗担忧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张友士对于水溶这般的力挺,心下自然舒畅,说道:“王爷,待在下开一个安神的方子,公子静养几日也就无碍了。
只是公子不可受刺激过度,如若不然,此症反复无常,累及公子性命。”
贾母等人闻言,心下皆是一怔,目光落在一脸“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