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贾政身上,让贾政一时摸不着头脑,面容上浮着一抹尴尬之色。
水溶也大致明白一些情况,倒也没说什么,与张友士寒暄几句后,便让丫鬟带其下去吃茶。
随着“张友士”这个外人离去,贾母便无所顾忌,抬头看着贾政便发作起来,厉声对着骂道:“都是你作的孽,非得逼他进学,好端端的人逼的成了这般模样。”
贾母这会儿也大抵摸清楚了,无非就是逼宝玉进学过甚,以至于犯了癔症。
贾政闻言心下一怔,怎么都成了他作的孽了?
不过转念一想,先前张友士的叮嘱犹言在耳,再加上贾母的这番话,顿时让贾政摸着了头脑,忙道:“母亲,孩儿让宝玉进学也是为了光宗耀祖,母亲这话,我做儿的如何禁得起。”
贾母闻言,啐了一口,冷哼道:“我说一句话,你就禁不起,你那样逼宝玉进学,难道宝玉就禁得起了?”
说着,贾母浑浊的双眸不觉就滚下泪来,一片戚戚然的。
贾政见贾母动了真火气,赶紧跪了下去,含泪道:“母亲这话说的,折煞孩儿了。”
水溶瞧着这一幕,心下涌上一抹怪异。
贾母都七老八十,精明似的人物,居然蛮不讲理起来,真就是“使小性儿”这一块在女儿家里不分年龄。
而贾政都年近五十了,还委屈的跪在地上痛哭
正在此时,元春款款走了进来,她先前也没去隔间,在外间候着,不时遣宝琴来探消息,得知张友士离开之后,心中挂念宝玉,故而便进来瞧瞧。
只是瞧见这一幕,让元春有些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