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漳州的月港。”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南安郡王更是蹙眉问道:“陛下意欲开海?”
开放港口贸易,这不就是开海。
水溶抬眸看了一眼南安郡王,颔首道:“世叔,陛下只是开放一个港口,以便东西二洋交易,并非是开海。”
虽说的确是开海之举,但也不能这么直白,有时候就是要有一层遮羞布,才能让高居庙堂的人不至于狗急跳墙。
南安郡王闻言,双目闪了闪,询问道:“贤侄此番是何意,不妨直说。”
他可不信这位好大侄闲来无事会谈及此事,怕是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水溶笑道:“诸位,咱们这些勋贵之中,除却少数几家家底厚实的,其他多是空架子,以至于向国库借银来维持体面,难免寒酸了些,想想,还真是丢了祖宗的脸。”
自嘲一番,水溶垂眸瞧见堂下众人晦暗不明的神色,继续道:“海贸之中利润非凡,一趟来回便有万贯进账,一本万利的买卖,即便是本王,心中亦是心动。
现下陛下将开放港口的差事交于本王,既如此,何不咱们合作一番,从中谋些银子,也好添补家用。”
海贸这块蛋糕巨大,即便是北静王府也独吞不下,而且朝堂之上的反对声定然不小,不拉着武勋一脉一块,怕是不稳妥。
一个团体,不能只依靠口号来洗脑众人,关键是要由足够的利益,以海贸为点,将武勋一脉归拢为一个利益集体,力往一处使。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但财帛动人心,尤其是水溶所言非虚,他们这些武勋府邸大抵是空架子,对于财帛的需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