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南安郡王双目闪过一抹精芒,凝眸看向水溶,说道:“世侄有何想法,不妨细谈一番。”
显然,南安郡王心动了,毕竟没有谁能对银子无感,说不准在场的众人当中,早就有人私下里搞起了海贸。·
水溶会心一笑,说道:“待陛下旨意发了下来,小王会在月港设一馆来管理海贸事宜,通行的海船需得发放船引,未持船引者一律拿下严惩。
薛家二房常年在海外,见多识广,让堂门带着海上船队进行贸易,咱们吃不得亏。”
为官者不可与民争利,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律法的漏洞可以去钻一钻。
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最赚钱的法子都是在法律边缘。
众人闻言了然,海上贸易的利益水溶可以让出来与大家分享,但主动权还在北静王府手上,如若不然,也不至于点名让薛家带队。
不过这也正常,要是水溶太过于大方,他们心中还会有所顾虑。
南安郡王沉吟一声,眸光闪烁着光芒,说道:“可,这倒是个好主意。”
赚钱的路子,谁也不会视若无睹。
见众人应了下来,水溶心中颇为满意,打趣式的说道:“不过铜、铁和硝黄这一类物品不能售卖,一经发现,小王在陛下面前也抬不起头。”
说是打趣,实际上是警告,他们借海贸牟利,大抵也就是些小事,上面即便知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不得还会安心下来。
但铁和硝黄这一类物品属于违禁品,若是沾上了这些,且不说资敌,那也是后患无穷,这也是水溶安排薛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