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攥紧了绣帕,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喝道:“我没有。”
都是独守空房的女人,谁又不知道谁,每晚表哥不在的日子里,她也是苦熬过来的,更别说早就被她那“龌龊”公公弃之如履的婆婆了。
这.怪道外面没人守着,原是惊蛰也在里面。”
她就是个无根浮萍,撞破了这等丑事儿,要是甄画将此事告知了王爷,以大家族一惯的作派,怕是没好日子过,甚至于.悄无声息的消失也说不定。
甄画轻笑一声,妩媚流转的眉眼间浮上一抹戏谑之意,若有所指的说道:“婆婆也不用否认,先前我可都看见了,婆婆放心,这事我没告诉王爷,赖不到婆婆的头上去。”
尤氏闻言,抬眸看了一眼甄画,美眸复杂,如失了魂魄般离开。
尤氏什么性子她能不知道,一派的“懦弱”,顺从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先前她提议出来的时候,尤氏并未拒绝,也就代表其动心了,一旦动心,其他的也就是半推半就的事儿。
这尤氏,好拿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