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画瞧见尤氏嘴硬,心下不以为然,近前挽着尤氏的素手,语重心长道:“婆婆,我嫁进府里一年有余,府里什么情形我都心知肚明,您的苦楚我也了然于心,如今那人流放,您又何必苦熬。”
偏眸瞧了一眼默然不语的惊蛰,甄画没好气道:“好了,你也不要多心,仔细办好差事,以后寻个机会,我让表哥恩宠你。”
想着扭身离去,全当做无事发生,只是耳畔间响起的绮丽之声,好似带某种魔力般,让脚生了跟一样,定在原地
屋内,甄画美眸朦胧,长长的眼界颤动,感受着少年的柔情蜜意,只觉心尖儿涌上一股子甜蜜,让人沉迷其中而不自拔。
惊蛰并不知道尤氏窥视,故而也没多想,应了一声,便下去请人。
先前她一直在旁听着,自是明白了甄画的意思,这是要拖尤氏下水。
哎,也是,放风事关重大,自家姑娘身边就她一个值得信任的,却被叫屋里来,太不仔细了。
想到此处,尤氏微微一缓,莲步行至桌案前,拿起桌子上的一盅半温之茶,就“咕咚咕咚”饮下,让心境渐显平和。
甄画闻言不以为意,挺着隆起的小腹向尤氏走去,素手轻轻抚在尤氏艳丽的脸蛋儿上,只觉一片软腻,心下微微一怔。
自个的孩子,岂能真的视若无睹,有分寸哩。
水溶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扭了过来,俯身噙了两口唇瓣,才附在少女的耳际边说道:“画儿,可是表哥伺候的不好。”
啧啧偷听一会儿墙角就.
尤氏闻言,面色涨红,芳心有被戳破心思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