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闻言双眸一亮,忙不迭的起身道:“那奴婢给王爷引路。”
在司棋看来,王爷既然打算当面见姑娘,想来王爷也不如其所表现的对姑娘视若无睹。
仔细想想,自家姑娘虽然天生懦弱,才情也比不得其他几位姑娘,但肌肤微丰,低头瞧不见脚尖,正是王爷喜欢的那一款,玉颊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端是个美人儿哩。
这样的人儿,岂能不讨人喜欢。
水溶见司棋眉眼间的欢喜,心下不觉好笑,问道:“二丫头虽是庶出,可好歹也是国公府出身,嫁给寻常的士绅官宦人家当主母还是绰绰有余,你就这般想二丫头与本王做妾?”
司棋引着路,听见王爷的询问,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王爷,贫贱夫妻百事哀,您这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啊,二姑娘虽不得喜爱,但一应吃嚼用度皆是正经小姐的待遇,锦衣玉食调养出来的,寻常人家哪里比得上。
而且姑娘的性子我最是清楚,即便是做了大妇,怕也是管不好府里的日常生计,不得夫君喜欢也就罢了,便是婆母那儿也得不到好,凭白的两头受气,以姑娘的矜贵,如何受的得了。”
水溶闻言了然,国公府是何等人家,且不说月例什么,便是一道膳食,都是寻常人家不曾听闻过的。
“从奢入俭难”,这是至理名言。
而且正如司棋所言,主母需要有威严、有手段,迎春天生懦弱,的确很难适应管家之宜,以迎春的淡泊的性子,估摸着真如司棋所言,既不讨好夫君,又不得婆母喜欢,真真是要受大罪。
只是好笑的是,寻常的士绅官宦人家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