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眼中都成了“贫贱夫妻”,可见国公府的奢靡有多么的铺张,连丫鬟的眼光都养高了。
不过这也正常,见过星辰大海,江流湖泊之类的自然也就起不了兴致。
水溶笑道:“这么说二丫头是天生的做妾命,你这丫头说话倒是大胆。”
司棋闻言心下一怔,俏丽的脸蛋儿涨得彤红,忙辩解道:“王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我家姑娘要做妾也就只会给王爷您做妾。”
天可怜见的,她可没有折辱自家姑娘的意思,只是觉着姑娘原就对王爷有意,再加上王妃与三姑娘、宝姑娘有姊妹之情,定不会欺侮姑娘,才会撺掇姑娘给王爷做妾。
旁的不说,自家姑娘住在王府的时候,一派的和气欣然,姑娘是肉眼可见的高兴,既如此,给王爷做妾有什么不好的。
总好过去寻常人家做主母,让一小妾骑在头上来,受尽磋磨。
水溶闻言倒也没说什么,他也能听出司棋言语中对于迎春的思虑,不过其中也有为自己考虑的一位。
毕竟司棋是迎春的大丫鬟,迎春若是不得脸,那她这个丫鬟也好不到哪里去,思虑迎春的婚事,同时也是在为自己考虑,两者并不冲突。
仔细想想,其实以迎春软弱、木讷的性格,的确难以处理好府内的关系,不适合做主母一流。
迎春的屋内。
这会儿迎春正坐在妆柩前,披着麦黄镶边白底黄色织金花卉纹样圆领对襟马甲,内衬白色圆领纱衣,下身着白色长裙,盈盈柳腰上配着淡黄色的围裳,尽显青春少女的活泼。
此刻,迎春捏着一串翠绿色玛瑙耳坠,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