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掏出一枚玉佩,递给王布犁:
“今后若想请教,持此玉佩尽管来我府中,咱们两个定然能聊个痛快。”
王布犁愣在原地,他就是客气一下,谁知道李善长真给信物。
咋还当真了呢?
你们平时就不会与同事虚与委蛇的吗?
“拿着。”
“长者赐,不敢辞。”
王布犁脱口而出,立即接过玉佩,我不去不就得了。
待到出了门之后,大哥王贯众对着韩国公的马车躬身。
当真是长者啊,一丁点架子都没有。
“布犁啊。”
“你真给咱家长脸。”
王贯众嘴里吐着酒气,一个劲的嘿嘿乐。
马车内。
李琪对着他爹吐槽道:
“王家似乎与燕王府有勾结,他是不是私通藩王了?”
“爹,今后怕是要同他离远点。”
“否则我们怕是会受到牵连。”
“你确实需要跟他离远点,免得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李善长闭着眼睛,回想着方才王布犁的言行,又听着儿子毫无理论根据的话,心情更加低落了。
不是他贪恋权势,实在是后代子孙不给力,只能自己为李家多抗几年。
否则用不了几年,韩国公就只剩下个爵位,在朝中便没什么话语权了。
再想想自己的亲弟弟同胡惟庸联系的越来越密切,李善长就止不住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