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作为裁判员要是亲自下场与臣子争斗,岂不是落了下乘?
他把丞相放在那里当成一个集火的靶子,丞相带头党争。
朱元璋则利用党争来清除许多人,达到自己巩固皇权的目的,倒不失为一个妙招。
他娘的。
这个无情的政治机器,不愧是他最后能坐天下。
李善长见王布犁陷入了深思,暗暗惊叹。
此子真是一点就透。
你娘的。
愿不得陛下非得把嫡长女嫁给他。
就是不知道他今后是不是陛下砍向别人的一把锋利的刀子。
“想明白了?”
“恕小子愚钝,听不懂韩国公的话。”
“你他娘的,真是装糊涂的天才。”
李善长轻笑了几句,便不再多言,今天他说的话已经足够多了。
要不是见王布犁是一个可以培养的人,他才不愿意交浅言深呢。
待到李琪回来之后,表情怪异。
王布犁家里如此奢华的厕所,可不是近两日就能建好的。
这是燕王府的买卖,他怎么会扯得上关系的?
“既然令尊酒醉睡着了,那老夫改日再前来拜访。”
李善长见儿子回来了,该表明的态度也表明了,足够了。
王布犁也顺势起身相送,开口道:“今后还需好多事想要请教韩国公呢。”
“好好好。”
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