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现在还有没有发热之类的?”
“没有。”
“嗯,再观察观察。”
“我爹说他饿了。”
其实何文辉疼的咬牙切齿。
可就是把床单抓破了,也不说疼,只说饿的。
现如今王布犁可没什么止疼药给他吃,更没有消炎药。
王布犁想了想,差人去兑一竹筒的糖蜜水,好好消毒之后,才递进窗户里:
“从现在到明天早上,你们爷俩就喝这个吧,而且用勺子喂你爹,绝不能让他一口气喝大口,省的多次尿尿。”
“好。”
何环对王布犁的话,言听计从。
因为他亲眼看见外面那神医父子来剖开他爹的肚子,又给缝上。
而且何环还看见了导致他爹病死的那块坏肉,就摆在托盘上。
现在他爹醒了,这就让何环升起了希望。
朱标又派人去王布犁家里传话,说今夜要医治病人,就不回去了。
何家主母对于太子以及驸马爷父子二人,亲自出面招待。
府中男丁没了,就剩下她们娘俩个。
王布犁依旧是哐哐炫饭。
王神医则是慢条斯理的吃饭,他心里也极为忐忑,但并不多言。
何家主母见他们父子俩吃饭如常,心里也踏实很多。
毕竟那些御医都毫无办法,让准备后事。
现在郎中说有办法,听着凶残了许多,但她夫君总归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