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进了房间之后,王布犁给他爹宽衣解带,拿着毛巾好好擦了擦。
确认老爹睡着了后,他才蹑手蹑脚的出去。
“把握大吗?”
“不大,都说了是死中求活的法子。”王布犁坐在凉亭内吹风:
“而且还是我爹第一次对人动刀子,先前并没有经验,民间患上肠痈的人,也不敢让我爹这样操作,只在小猪身上试验过。”
朱标便不再多说什么。
这种骇人听闻的法子,确实是第一次听到。
看样子是家传绝学,要不然王布犁也不会请他爹亲自动刀子了。
“你没学过?”
“我对医学并不擅长,因为要活到老学到老,很麻烦的。”
王布犁手里扇着扇子,双眼有些无神。
其实这并不算是大手术,可依旧麻烦又磨人。
而且自己老爹为了方便操作,刀口拉的并不小。
可以说这场手术全过程都透露着活糙。
何文辉能活下来,那定然是运气占了很大的成分。
“只要他不发烧,这病才算是根治了。”
王布犁见朱标陷入了沉思,又补了一句。
朱标也明白王布犁屡次强调这是九死一生的手段,也算是为了避免一些医闹。
又过了一个时辰,何环对着窗户外大喊他爹醒了,快请驸马爷前来看一看。
王布犁这才从睡梦中被摇醒,站起身来便往一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