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似有若无的疼痛叫喊声,王神医终于算是把线给缝完了。
房间里的冰块已经化了许多,温度总体保持着凉爽。
王神医往后稍了几步,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这实在不该是他这个岁数大的人,该干的活。
太耗费精神了。
朱标也一直都没有离去,现在都整一个多时辰了。
室内的另外两个大小伙子,也是瘫软各自坐在椅子上。
王布犁没说话,何环也不敢说话。
因为他爹肚子上还插个管子,往外流液体呢。
“待到这根管子不流了,就给你爹最后把伤口缝上,上药,等着看效果。”
王布犁交代了一句,里面会不会存着少许积液,或者流下什么后遗症,不管。
待到处理完了之后,王神医已经没了力气,还是王布犁背着他出了房门。
众人都围了上来。
“都站住,谁都不要进去。”
王布犁背着自己的老爹道:
“现在病人需要无菌的环境,你们身上都带着脏东西,不许进去。
而且病患也不能吃饭,你们也不用送饭。
何佥事能硬扛过去那就是他有命活。
扛不过去,他儿子就会把他扛到棺材里,你们照旧准备丧事。
现在给我和我爹准备一间客房,他需要得到更好的休息。”
朱标此时已经掌控了全场,亲自领着王布犁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