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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划伤自己的手,遭到感染。
王神医对于一些东西位置的地方,可比王布犁清楚。
“开始吧。”
王神医亲自操刀,拉开了一道口子,王布犁给他撑着口子。
王神医戴着老花镜仔细找出损坏发炎的部位,掏出剪刀剪掉,用夹子止血,再用羊肠做线缝针,撒点药粉。
这个过程极为漫长。
王神医也看到了腹腔里面有积液,又不能用手掏,脸上是一片急切之色。
“儿子,他肚子里还有脓液。”
王布犁想了想咬牙道:“爹,你给他肚子再开一个口子,用细竹管把积液排出来。”
这个时候,何文辉已经有了轻微的呻吟。
大家第一次做手术,能站在这就算是艺高人胆大了。
父子俩都没把他当成活人,就是一具尸体,用来积累经验。
王神医也不在迟疑,当即又开了一个刀口,让儿子把细竹管消毒之后,再插进去。
然后才开始缝针。
王布犁更是没有心理负担,能做的都做了。
死中求活嘛。
针还没缝完,何文辉就被疼醒了。
“再给你爹灌些蒙汗药,省的乱动缝不好,止不住血。”
何环也不敢说话,给他们父子二人以及他爹擦汗的毛巾都换了几条。
何文辉迷迷瞪瞪之下,又被灌了蒙汗药。
可身体上的疼痛又很难让他立即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