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法子整治你们,咱都是给天子当差,只要差事办妥当了,其余的我也懒得多过问,明白吗?”
“明白。”
驿丞们给王布犁行礼之后,便去一旁休息去了。
当个全县的公安局长,王布犁只觉得自己的事忒多了,他要比在刑房多分出二分心思来处理这些杂事。
最低标准就是不能被底下的人给联合哄骗喽。
就在王布犁捏着自己额头沉思的时候,蒋环噔噔等的跑进来,在王布犁耳边小声道:
“四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按察司佥事的人,要见你,这是腰牌,他还叮嘱不要声张。”
蒋环当然认得太子朱标,但此时又不能说认识,只是把太子的腰牌递给王布犁看。
王布犁接过腰牌一瞧,是朱标的腰牌。
他嘴里说的正五品按察司佥事,是掌管一省司法的主官的下属。
“请进来吧。”
王布犁也不清楚朱标的意思,不过以自己目前驸马爷的身份,还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装当朝太子吧。
待到朱标穿着正五品官服走进来之后,同时在脸上贴了胡须,免得因为他过于面嫩,被人重点注意。
王布犁见真是朱标来了,便请他进内屋歇着。
其实他自己愿意在大厅内呆着,可以说是四面通风,夏天极为凉爽,但是冬天就遭老罪了。
“太子哥,你今日如何算是有空了?”
“看看文辉哥的身体,今天你爹不是去复诊了吗?”
“啊,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