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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布犁想起来了,昨天夜里都没回家,应该是何府的人去接的。
“何佥事如何了?”
“你爹说他身体底子好,家里照顾的也好,伤口没有患上热毒的现象,就是还得再饿两天,然后每天限量喝点碎肉鸡蛋粥,先喝上七日,你爹再来复诊,确保下一阶段的治疗。”
朱标自己个说到这里,自己个也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肠痈算是有了治疗法子,世人不用再等死了。
“你爹的医术当真是不一般呐。”朱标笑呵呵的赞叹了一句。
“嗨,我爹就是运气不错,若是放在别疾病,也不一定能做。”
王布犁还得给自己老爹找补找补:
“换个别的病,我爹兴许就没有宫中御医治得好。
乡下土郎中,如果没点傍身的手艺,怎么可能会在元末那乱世生存下来呢?”
“也是。”
朱标明白王布犁话里的意思,是免得今后什么病都去找他爹治。
有的病,怕是他爹也治不了的。
“妹夫,你新官上任,可遇到什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