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签个字,咱包你无事。”
所以郑兴顺从的拿起毛笔,再认罪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站起身来,深呼一口气:“谢了,驸马爷,你就当咱从来没来过。”
前倨后恭的人,王布犁见了不少,忍住笑意:
“郑县男若是想要保全自己,可千万别说自己签过什么文书。”
王布犁仔细看了一眼他的签字,确认不是胡乱签的这才出声提醒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帮你一把,把自己个给摘出去。”王布犁把文书放在一旁,等待墨迹晾干:
“万一陛下怪罪,你就说劝过他们别来了,可他们不听,懂吗?”
郑兴其实没听懂王布犁话里的意思,但他嘴上连连说着懂懂懂。
他只能理解为这事是陛下不让他往外传播,估摸是想要敲打谁吧?
于是县男郑兴便低着头从县衙大门口出去,被枷号跪在县衙门前的奴仆叫喊着救人,他只是开口道:“待到驸马说什么时候放人,你们再回府中。”
然后就不顾其他人的哀求,便快速离开此地。
他生怕有人认识自己,今天闹了这么一出,虽然丢了面子,但好在性命还在啊!
王布犁得到钟牛的回报,说郑县男已经走了。
“嗯,打了棍子的兄弟放三天假养养身子,给他们开一次小灶,今后都长长记性,谁胆敢带着器械闯进来都得拦着。
万一他们是来刺杀知县老爷的,你们谁担待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