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王布犁又吩咐了一句:“给他们枷号三天再放走,要是有人来接替他们,就早点放走,省的枷号不够用。”
“是。”
钟牛得了吩咐之后,便退下去做事了。
王布犁翻开自己的工作日志,重重的记载了一笔,今天郑兴这个县男前来搞事,背后是谁指使的呐?
第一反应就是胡惟庸。
可他又想了想,自从胡惟庸得知自己是天子女婿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交流了,他也看不上牙人这点买卖吧?
再加上王布犁去参观过胡惟庸的相府,他家里也不像是缺钱的。
王布犁也清楚的知道胡惟庸是在搞小圈子,莫不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小圈子里的所有人,便有人欺上瞒下,假借胡惟庸的名义,让郑兴来做事?
县衙外面枷号了一大群人,路过的百姓看见了忍不住前来询问。
毕竟吃瓜这种天性,着实是许多人的天性,特别是在京师这块地界,不吃瓜的百姓根本就没有什么聊天的谈资。
要不然王布犁这个顶级“知名度”也是他们给聊出来的,毕竟谁在你平静的生活内砸下一大块涟漪,那你指定是要跟别人聊一聊的。
然后县男郑兴带着人上江宁县县衙捞人,结果被驸马爷下令打了一顿。
“听说县男都被驸马爷打了一顿,跪在门口磕了三个头才被放走的!”
“真的假的?”
“那能是假的吗?我亲眼瞧见的,县男鬼哭狼嚎的,驸马爷当真是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