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拷着,瞧着王布犁抱着他儿子面色严肃的看着自己。
自从白莲教谋害王布犁后,这位驸马爷便深居简出了。
“驸马,是专门来看本丞相笑话的吗?”
胡惟庸反倒是有一些豁达,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可是怕又有什么用呢?
“你儿子的案子若是落在我的手里,兴许事情也不会这么坏。”
其实王布犁说的就是屁话。
去年胡惟庸他儿子在闹市骑马狂飙出了车祸死在路过的马轮子之下,胡惟庸直接杀了马车夫泄愤。
这种事当然瞒不过朱元璋。
这件事本质上就是朱元璋想要干掉相权,加强皇权的手段。
现在清算,不过是朱元璋找的借口罢了。
胡惟庸先是哼了一声,又开口道:
“驸马当真是良善好人,看本相死到临头了还要说些好话,没有落井下石。”
王布犁嘴上应着道:“胡相,我们两个本就没有什么仇敌关系,何来落井下石的动机,兴许是你这几年行事过于跋扈了,要被天子敲打一二。”
敲打?
胡惟庸知道王布犁在装糊涂。
王布犁也知道自己在装糊涂。
胡惟庸也不想戳破他,更何况王布犁说的对,大家本就没有什么仇敌关系。
相反境地相同,全都是陛下手中的一颗棋子。
他想用就用,想抛弃就可以随意抛弃。
胡惟庸被士卒推搡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