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好手段。
第三,便是你说的缘故。”
王布犁撇撇嘴,说破大天去,还是你抠逼的性子搞出来的政策。
老朱一直都在转移行政成本,无论是临时工胥吏还是粮长。
好处他都想要。
但钱他不想出!
玩的就是黑吃黑的那一套。
就是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黑了,也没有人比他更有实力。
王布犁叹了口气,悠悠的道:“陛下,有些钱该花就得花,我记得前几年就处理了一批粮长。”
“咱知道干粮长但凡认真做事,一定会得罪人。得罪人,大概率就会被人罗织举报。
是个得罪人的活,所以咱给了他们一个回报,略具实际价值的,是“杂犯之罪”可用钱来赎。”
朱元璋对于王布犁的揶揄丝毫没有改观,而是得意的道:
“咱没有天真到相信粮长全部奉公守法,也不愿耗费你所谓的行政成本去核查每一条针对粮长的举报是否属实。
允许粮长们拿钱来“赎罪”,就成了对咱最有利的处理办法。
既可以维系以严刑峻法治国的方针,对粮长也有约束,却又不至于太过挫伤粮长们的积极性,同时还能削弱乃至消灭大户。
只许赎“杂犯之罪”的意味深长之处,也恰在这里:
咱可以容忍粮长们欺压底层百姓,允许他们出了问题拿钱来赎罪,朝廷得了钱,粮长也能保住命;
但咱绝不容忍粮长们在收取税粮时营私舞弊,因为那会破坏大明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