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一坐便是一天。
臣妇出门的时候,鄂普库已经离府出去了,想来应该又是去了那茶楼。
算上今日,到如今也有近十日了。”
“既不是出去为非作歹,作奸犯科,嫂嫂便叫兄长不必忧虑。
若是皇上知晓了,也只管叫鄂普库再挨些板子好了。
皇上原是准备亲自给他赐婚的,偏他那个臭小子竟然给拒绝了。
皇上念着几位兄长的功劳才只罚了他几板子,他倒好,被罚了也不知收敛,还有心思出去闲逛。
依我看还是打的轻了,合该叫皇上多赏他几板子才是。”
听到小姑子这话富察氏都懵了,小姑虽与鄂普库是双生子,不过却是成熟的很。
从小便处理家中中馈之事不说,鄂普库这个弟弟几乎是小姑一手带大的。
平日里就算是擦破了一点点油皮儿,小姑也会在背后心疼的,今日怎得一改往日作风,竟然说出让皇帝多打鄂普库几板子的话来。
富察氏正疑惑着,便见对面的悦仪对她说了声唇语:
‘嫂嫂,外面有人偷听。’
富察氏虽然没有听出一丁点声响来,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怀疑自家小姑子的。
郭络罗家的子孙,无论男女,都是自幼习武的。
身体素质自然是不必说,就连耳力,那也是极佳的。
听夫君说,夫君和几个小叔在三藩战场上的时候,就凭借着出众的耳力,多次死里逃生,立了不小的功劳呢。
富察氏看懂了悦仪的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