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着话头说道:
“前些日子的几板子都已经打的皮开肉绽了,若是再添几板子,鄂普库恐怕现如今还下不得床呢。”
见嫂子看明白了自己的话,悦仪一边和富察氏搭着话,一边悄悄的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了那封刚刚写好的信来。
字迹已经干了,悦仪把信纸一折,塞进了信封里,转身递给了富察氏,然后又坐在了富察氏的对面。
信封被富察氏塞进了衣袖里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悦仪小心太过,只是外面偷听的玄烨随时都有可能会进到殿内。
虽说他塔喇氏怀有身孕一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必须保密的机密。
只是紫禁城内,可是禁止后宫妃嫔同外面,同娘家,传递书信的。
若是被有心人发现,再被检举开来,少不了一个私相授受的罪名要被安在身上了。
富察氏见该说的事情都说完了,该传的话她都已经传到了,便准备起身告辞了。
门外偷听的不会是旁人,一定是当今天子了。
毕竟偌大的紫禁城中,除了皇帝之外,也没有第二个人,敢听当今大清朝唯一的贵妃娘娘的墙角了。
“听了娘娘的话,臣妇今日回去便会转告给鄂普库,让他好生在家中反思己过。
娘娘好生保养,臣妇便告退了。”
悦仪起身扶起行礼的富察氏,道:
“如今家中事务都需要嫂嫂来操心,小侄女又年幼,辛苦嫂嫂了。”
姑嫂二人的关系自来亲密,哪里用得着说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