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您老后福万千,只管等着睁眼闭眼都是享福的好时候,还愁看不到我长进的那一日么?”
老爷子乐不可支地失笑摇头。
江遇白敛去了没正形的嬉笑之色,站起来认认真真地说:“我父王本来是想亲自来一趟的,只是外头落在我父王身上的眼睛多,不好再来招眼。”
“我……”
“好端端的,说这些作甚?”
老爷子失笑道:“小王爷的难处我知道。”
“只是一桩被处理好的小事儿,也不值当这么兴师动众再三提起,何必为此挂心。”
老爷子虽是深居简出,但一直都是徐家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
他说了无碍就是无碍。
江遇白的心彻底放下来,苦着脸抓后脑勺:“今日我得了消息都好一阵后怕,一直悬着心,生怕消息传回来会惊扰了府上的女眷。”
“如今得了您这一句话,晚上回去大约是睡得着了。”
“事越多越是要安神定心。”
老爷子温和道:“小王爷的剑锋所指,那便是无数人的心之所向,这些微末小事儿,不值得小王爷特意去提。”
“只是……”
老爷子笑笑话锋一转,不紧不慢地说:“此事说起来到底是我家的人无故受惊,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只怕不能,这一点还望小王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