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都是被砸得堆起了小山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还有人趁着夜深把泔水粪桶往门上扔,每日都是入了夜更加热闹。”
桑枝夏面皮抽了抽。
陈允笑嘻嘻地说:“然后左家的人不得不闭门不出,外头的产业肆意凋零,眼看着是秋风起天要凉,大约都要保不住了。”
而这还只是徐明辉出的第一手棋。
徐明辉的第二招更是让左诚措手不及。
有人暗中向王府送了一份儿最致命的东西,那是左诚及其亲近一派收受贿赂吞吃军饷的详细证据。
左诚这些年仗着自己在王爷的面前有几分体面,行事万般不忌,连带着跟他亲近的人也十分不像样。
很多见不得光的腌臜事儿不是别人不知道,只是碍于他在王爷面前的旧情不好提。
但这一下子,盖在烂脚丫上的臭布一下全都揭翻了,底下藏着的臭虫烂蛆一个都别想跑。
陈允抱着胳膊摇摇头:“就这个架势,要不了几日别说是断臂保左家,就是跟左家亲近的韦家,许家,都一个别想剩。”
遮羞布一扯,露出来的是现成的把柄摆着,不管是看左诚早就不顺眼的政敌,还是等着磨刀霍霍的其余人,谁都不可能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
桑枝夏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笑着问:“那你们觉得,左诚及其左家一派的人,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
被问到的几小只纷纷侧目对视,半晌后桑延佑才摸着下巴说:“我是希望他死得透透的,不过他应该不会死?”
“我也觉得。”
徐明阳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