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说:“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王爷应该会留他的命。”
“但也仅限于是留着命。”
陈允两只手往边上一摊,懒懒地说:“这样的人,留了命在也就是个虚架子,搭不起来了。”
从此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得到重用,左家在岭南王城中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
兜兜转转一圈,能得到这样的结果也勉强能让人满意了。
陈允想了想,摸着下巴奇道:“只是我现在都想不通,徐二哥是怎么那么快就集齐证据的。”
“徐二哥是对这人早就有防备之心了吗?”
可要真是那样的话,左诚怎么还会有机会蹦跶到桑枝夏的面前?
难道不应该在有苗头的第一时间就及时掐断吗?
任由风险暗中发酵,这显然不是徐明辉的行事风格啊。
陈允想不通的问题,他们几个私底下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但都没想出结论。
说着说着这几小只又忍不住凑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揪着眼下发现的疑点就不肯放。
桑枝夏安静听着他们说话,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感慨。
这几个孩子年纪不大,心性沉稳敏锐,看似鲁莽的也粗中有细,再假以时日长成了,绝不会有泯然众人的下场。
这都是待飞的雏鹰啊……
只要时机到了,都会有翱翔天际的那一日。
但要说起搜集证据的人是谁……
桑枝夏摩挲过指腹无声笑了。
她可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