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把马鞭卷起,轻描淡写地说:“古人尚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如今轮到我在尤将军的面前献丑,只盼没辜负将军的期待。”
“世子爷果真是能耐了。”
尤海自知徐璈出现在这里不会有自己的活路,眼神恨不得化刀狠狠割下徐璈的皮肉,一字一顿地说:“看样子流放西北的几年的确是让世子爷长进不少。”
“只是不知道世子爷如今这般本事滔天,凶名慑人,当初跟着一起流放的家人可还安在?”
“我听闻流放路上一路艰险,偏偏世子爷家中老幼居多,还多是女眷,也不知……”
“放肆!”
梁壬铁青着脸忍无可忍地一刀砍向尤海的胳膊,看着吃痛到险些昏厥的尤海滚落在地,怒斥道:“徐家少主麾下,岂有你个手下败将叫嚣的地方?!”
“你再敢有半点出言不敬,不用少主下令,我现在就能剁了你!”
“咳咳咳……剁……剁了我?”
尤海一身的血却还在急促喘息着哈哈地笑:“剁了我又能如何?”
“你今天就是把我片了或者是活活撕碎了,我也只不过是贱命一条,死了也无所谓。”
“杀了我,嘉兴侯就能活过来吗?当年洪北的战场上惨死的十来万冤魂,就能死而复生吗?”
梁壬的脸色狠狠一变。
尤海笑得愈发肆意张狂:“死而复生是假的,死了的就是死了!”
“世子爷今日再威风再骁勇又能如何?”
“当年的嘉兴侯赫赫威名,比起今日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