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战心满意足地说:“东家好巧思,有个帽子感觉是暖和多了啊。”
江遇白美滋滋的:“你以为,那可是我嫂夫人。”
“骠骑将军,你那个箱子里装的是……”
徐璈:“我的。”
在江遇白无言以对的注视中,徐璈也不用人帮忙,自己双手举鼎似的扛起了半人高的大箱子,瞥了江遇白和薛先生一眼,走得头也不回。
江遇白扶了扶头上的帽子,忙不迭撵了上去:“我就是看看!”
“看看都不行了吗?!”
“你把箱子打开让我看看!”
“徐璈我就看一眼!”
徐璈很想把江遇白打出去,但上下有别,这是他顶头上压着的小王爷,有身份在这儿挡着呢,不能打。
至少当着人不能打。
江遇白仗着脸皮厚和身份的便利,围观了徐璈的开箱过程。
看着那件厚实油亮的墨狐皮大氅,以及箱子里分门别类装好,还贴了纸签的各色瓶瓶罐罐,再度开了一次眼界。
吃的穿的用的,可谓是一应俱全了。
等长足了见识再一次感叹过徐璈嫁得好,江遇白往嘴里扔了一块顺来的肉干,含混道:“滁州守将福坤是个棘手的老狐狸,你打算怎么啃这块硬骨头?”
福坤的确是难缠。
论起在军中的资历,福坤等同于是跟徐璈的亲爹,以及陈年河那一辈是同代人。
只是福坤这人很是恃才傲物,偏偏又出身低了些,入朝多年一直不得青眼,被打发在不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