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地方当城防守将,不温不火了多年。
福坤原本驻守的不是滁州,只是前方战事接连失利。
再加上滁州地势要紧,永顺帝不知被人提醒想起了这么个人,把他紧急调了过来。
徐璈淡淡地说:“滁州守军原本不足三万,但现下已有八万之数,小王爷可知为何?”
江遇白还真不知道这个,愣了下说:“跟福坤有关?”
“是。”
徐璈把玩着手中装了茶叶的小瓷瓶,顿了顿说:“福坤未接到集结兵马的圣旨,就已经在私下走动调集了,为此还不惜先斩后奏,杀了十来个不听调的人。”
“如今滁州城中的八万兵,有一部分是福坤从别处强行征调来的,更多的是就地征兵,凡是年超十三,四十以下,能上战场的男子,全都应收入营。”
换句话说,福坤不惜冒着被永顺帝追责问罪的风险,凭借一己之力,强行镇住了动摇的军心,并且还在极短的时间内拉起了八万大军,在滁州竖起了一杆士气重振的大旗。
薛先生皱眉说:“如此作为,此人心性过于狠辣。”
徐璈点头:“是狠。”
狠到不择手段。
凡是在乎点儿名声的人都做不出强行征兵这种事儿。
强征入营的兵,且不提斗志如何,上了战场又能打出几分胜算,光是这样的举动,就足以让人对着福坤骂一句丧尽天良。
而这样就地征收的兵不曾见过血,本身也心不甘情不愿,是被驱策往前,这样的兵当不了主要的战力。
薛先生眉心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