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的事儿暂时说定,江遇白挥退了其余人,站起来在徐璈的胸口上捶了一拳。
“兄弟,拎着福坤的脑袋回来,此战记你的首功。”
徐璈揉了揉被捶得生疼的地方,不带任何起伏地说:“岭南来的车队这两日就要到了,小王爷帮我遮掩一下,别让人察觉到什么。”
谁都知道此时冒险进入滁州城深入敌后,徐璈要面临的风险是九死一生。
这事儿若是传回了岭南,只怕是……
江遇白不顾小王爷的派头蹲在地上,双手用力搓了搓脸,沙哑着嗓子说:“你可一定要给我活着回来。”
“要不是实在没了办法,我绝对不可能会……”
“小王爷。”
徐璈打断江遇白隐隐带着颤音的话,轻轻地说:“将军百战死,本不该心有畏惧。”
“而且……”
“谁说的我会死?”
徐璈微妙道:“小王爷想太多了。”
“我入军,是为了给夫人搏出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尊荣,而不是去白白送死的。”
江遇白抓着徐璈的手腕从地上被拉扯起来,站直了缓缓呼出一口气,哑声说:“好,好得很。”
“此战若可顺利,别说是嫂夫人本就该有的诰命,你家糯糯都可封郡主,只要……只要你活着回来,别让我回去没法交代,来日你想要什么封号,任由你选。”
徐璈勾唇一笑一拳砸在江遇白的肩上,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江遇白捂着被砸了一下的肩膀,半晌后恼火地笑了:“我就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