璈了,绝对把此事瞒得死死的滴水不漏,你这要是一句说漏了,那……”
江遇白话音顿住,坦诚道:“等等,等几日。”
“等骠骑将军回来了,你再酌情回去传话儿?”
就算江遇白不说,灵初也没打算在见到徐璈之前就走。
等把这群令人头大的人打发走,薛先生顿了顿没忍住说:“小王爷,身为将领在军中有威望本是好事儿,可……”
“可如今这情形,您对骠骑将军是否过于倚重了?”
换句话说,江遇白有点儿过于抬举徐璈了,徐璈手底下的人也太不顾自己的生死了。
这样的悍将若一直忠心耿耿,那自然是无可挑剔。
可来日,一旦……
“先生是想说,担心徐璈来日势大后,早晚会拥兵自重,跟我反目成仇?”
薛先生满脸悻悻没接话。
江遇白嗤笑出声:“哪儿会等得来那一日?”
“先生以为,徐璈那厮能愿意在军中待多久?”
薛先生错愕愣住。
江遇白自嘲道:“嘴上说都是自家兄弟,可他的心压根就不在我这儿。”
“先生且等着瞧吧,出不了五年,这个徐家大兄弟就会把我踹在脑后,自去闲云野鹤让我当孤家寡人。”
徐璈的野心从不在此。
大军中的兵权在握也好,朝廷中的加官进爵也罢。
这些东西,何曾入过徐家世子爷的眼?
徐璈真正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