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所以江遇白无所谓给徐璈多大的尊荣,也不在意徐璈在军中的威望有多惊人。
因为那个姓徐的属实不往他这儿长半点心。
徐璈打算跟他一起走的路,也只不过是一程罢了。
江遇白闭眼苦笑:“哪怕他明明什么都知道的……”
知道飞鸟尽了良弓也不会被藏,知道江遇白许诺过保徐家满门富贵数代的话不是假的。
徐璈也不曾想过久留。
否则的话,徐璈有无数种办法遮掩自己的锋芒,也不会在自己根基未稳之时,就惹得薛先生说出这样的话。
锋芒毕露,是因为露出锋芒的时间无需多长。
故而无需遮掩。
也可无所顾忌。
江遇白搓了搓脸闷笑道:“先生,我等都只是过客罢了,不必把自己太过当真。”
“至于现在……”
“且看咱们的骠骑将军能乘风飞多高多远就够了。”
“别的念想,庸人自扰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