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一直发热的原因也是这个。
徐璈艰难地把呼吸放平稳没说得出话。
薛先生明明只是看着,却也控制不住满头是汗,忍不住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外用的伤药一日没落,内服的药汤也一碗没少,可骠骑将军每入夜里就高热不退,这就不能换点儿别的药试试?”
再这么下去,傻子都知道徐璈受不住。
人都该烧糊涂了!
军医苦笑道:“法子倒是有一个,只是那虎狼之药用起来极为惊险,万一熬不住,那就……”
“用。”
徐璈不等军医的话说完,就平静地说:“不拘是什么,管用即可。”
军医挣扎道:“骠骑将军,既被称为虎狼之药,那后续带来的麻烦就是无穷无尽的。”
“就算是伤治好了,将军心口和背上的这两处最厉害的伤,往后余生也会受痛楚袭扰,而且……”
“而且这药十分惊险,稍有不慎熬不过,那就是会要了命去,将军……”
“不拘是什么。”
徐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沙哑道:“就这么不温不火地治着,且不说是否能控制住,就算是能,我我也会被烧得脑子不经事儿。”
“虽有风险,不如一搏。”
“不可!”
薛先生急道:“那虎狼之药动辄就是要命的,哪儿能说用就用的?”
“现下用的方子虽说是温和了些,可起码也是看得见效果的,不可改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