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投降,以求得保性命。”
“我不屑于要这样的投诚。”
“但徐家军不杀俘虏,不屠降人,这是铁打的规矩不能破,否则等到百年之后,我没脸去见徐家的列祖列宗。”
徐璈低头在桑枝夏耳畔印下个温热的吻,轻轻地说:“我得在他跪地投降之前,先取他的命给为贪欲葬身水底的亡魂偿命。”
“不光是他。”
水运司上下,水匪全部。
凡是这些年在这片水面上膨胀贪念,为非作歹残害性命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至于被南浔商会抵挡在外的朝廷大军……
徐璈不屑道:“等我把该拿的地方都拿到手了,会有人去替我出钱出力,把大军平了的。”
“再不济就算是我一时打不过,这些盘踞在此地的商会豪贵,也会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拼死抵抗,他们不敢让我输。”
一旦跟徐璈有了牵扯,那就只能日夜祈盼徐璈战无不胜。
否则的话……
徐璈微妙道:“我倒是当惯了乱臣贼子,也有过被抄家流放的经验,这些人只怕是没我受得住。”
桑枝夏被徐璈话中流露出的讽刺弄得面皮一抽,没好气地掐了徐璈一下嘀咕:“我也盼着你赢呢。”
“你少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咱家攒这点儿家底不容易,再被抄一次,我直接打发你去挖矿下苦力。”
徐璈亲昵地蹭了蹭桑枝夏的额头,轻笑道:“夫人所言极是。”
“别怕。”
“赢的必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