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也只会是我们。”
桂盛显然也没料到,徐璈第一个要下刀的居然是水运司。
看着一身黑衣坐在自己面前的徐璈,桂盛的屁股都不敢沾凳子,忍着心惊小声说:“您的意思是,让水运司和水匪自相残杀?”
“可是……”
对上徐璈淡淡投来的眼神,桂盛心头再度咯噔一下,苦笑道:“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是不错,可这事儿不好操作。”
“水运司和水匪勾结时日已久,离间之计轻易不得成,万一……”
“具体怎么操作无需你操心。”
徐璈抬手打断桂盛的话,轻描淡写地说:“你只需要把该送的消息,送到严家即可。”
“至于后续该怎么做……”
徐璈轻轻笑了:“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