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桑枝夏含笑道:“好说好说。”
“虽说诸事难如人意,可我始终觉得,更多的还是事在人为。”
“倘若真全程坦荡问心无愧,何来惧意呢?”
桑枝夏搅和了一通心满意足,装作才发现似的对着徐明阳和桑延佑招手:“胡闹。”
“魏家主虽是罪大恶极,可官府衙门的斩首之令还没下,你们跟着起什么哄?”
“走,跟我回去。”
徐明阳和桑延佑对外是龇牙的野兽,听见桑枝夏的话秒变乖顺,带着一脸的憨厚老实颠颠地抬腿就走。
陈菁安看臭虫似的撇撇嘴,随手朝着魏城的脚边扔了个小瓷瓶,扔下解药二字转身就走。
桑枝夏来时声势浩大,大有不死不休之意。
可突然收手,又好像不是那么个意思。
严俊几人和魏家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桑枝夏的人如潮散去,怔愣之余,桂盛控制不住地开始心惊。
如此一番周折,恐怕只是个开始。
听到严俊压低了声音在和魏城商议的话,桂盛的后背无声被层层冷汗浸透。
魏城难掩凶横:“几个楼子毁就毁了,那点儿碎银子我魏城丢得起!”
“可今日奇耻大辱,我……”
“你先别急。”
严俊沉沉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既然是想从衙门找公道,你也可以。”
“纵火烧楼肆意伤人是她犯下的事实,她要想毁了剩下的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