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就忍不住狠狠抽气:“将军,一万两的!”
这么老厚的一摞,全是一万两的面额的话,这……
这到底是多少银子?
荣昌没见过这么多钱,龇牙之下面目扭曲,话也酸溜溜的:“要不怎么说话本里说的都是骗人的呢?”
“那些戏折子里总说文人傲骨清流不屈,两袖清风最厌铜臭,可我瞧着这当文官的一日见的好处,比我这辈子能攒下的俸禄都多!”
徐璈好笑道:“瞧你那点儿出息。”
荣昌一脸我没见过世面,但是我还很骄傲的样子,抽了抽气小声说:“将军,这一摞少说也有四五十万两,这么多银子,你怎么就收下了?”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万一……”
“不收他的好处,这狗东西心里就对我存着疑,不会那么尽心。”
徐璈慢声说:“敢收能收,证明都是一条道儿上的货色,他自以为拿捏住了我的把柄,疑虑也就都消了。”
徐璈现在要用钱庵去瓦解南浔商会,剿灭水匪。
这把刀要想用得顺手,就必须让刀绝对听话。
荣昌似懂非懂地唔了一声,捧着盒子嘀咕道:“那将军真的会在小王爷的面前替他说好话吗?”
徐璈懒懒笑了:“说啊,好处都收了这么一大摞,为什么不说?”
他只管说自己的,反正江遇白一个字都不会信。
这有什么可多思量的?
荣昌牙疼似的扭曲了脸。
徐璈轻描淡写地说:“只要他能活到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