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在这巨额军饷的份儿上,说几句好话有何不可?”
只可惜,钱庵活不到。
荣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要不怎么说,还是将军想得周到呢。”
“少拍马屁。”
“卢新那边怎么样了?”
荣昌换了正色,凑近了轻声说:“按将军的吩咐,咱们的人已经混入了水匪内部,只等着钱庵再找机会出手了。”
经过昨晚一事,郝良和钱庵是恨毒了对方,巴不得即刻就送对方去死。
郝良不会坐以待毙。
钱庵也想快刀斩乱麻。
这二者针锋相撞,都无需徐璈再扇一把火,他们就会上赶着要把对方弄死。
徐璈眉目闲散,把玩着指尖的一枚青玉棋子淡声说:“南浔商会的动静,郝良那边都清楚了?”
“一清二楚。”
荣昌唏嘘道:“严俊给钱庵送消息,请求共商除匪大计的密信被分抄成了数份,其中一份就在郝良手里。”
南浔商会和钱庵等人想的是过河拆桥,免得留下郝良这么个心腹大患酿成麻烦。
郝良突然得知这些昔日的同党都想除去自己,是理所当然的怒火中烧。
荣昌眼底掠过一丝狠意,轻轻说:“等钱庵联合江南总督一起出手剿灭水匪,临近事成时,咱们的人会趁乱把该杀的人一起送走。”
“可确保万无一失。”
水匪一个不留,钱庵等人也是罪该万死。
连同江南总督等人在内,这一片的官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