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桑枝夏的表情,陈菁安赶紧解释:“不逼良为娼,也不强抢民女,在这些地方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大多都是不卖身只卖艺的!”
“闭嘴吧你。”
徐璈剜了陈菁安一眼,说:“我说到的这些地方,不是要逼迫她们走上跟落在魏家手中相同的路,只是暂时给她们划分出一个明确的去处。”
“她们经历相同,长久聚在一起有弊无利,不如三两个先分开去往不同的地方。”
“那等到了呢?”
桑枝夏第一次听徐璈说起这些,顿了顿说:“到了以后,如何安置?”
“其实跟你现在的想法大差不差,根据每个人不同的意愿,让她们学从前不会的东西。”
徐璈再三斟酌后才说:“期间若有人不愿意,随时可以自行离开自求生路,无处可去时也可以随时返回听月楼。”
“若是愿意留下的,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无论如何,只要人在听月楼内,就一直受到听月楼的保护,也不会有人可以强迫任何人做任何不愿意的事儿。”
听月楼的名字好听,实际上对世间女子而言,绝非是个好去处。
入了花楼柳巷一生污名不清。
就算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儿,行走在外也少不得遭异样的眼光打量。
可面对一群有家回不得,毫无自主意识畏惧独立,一心只想寻死的小姑娘,这好像是为数不多的去处。
起码在听月楼内安全不用担心,温饱可以满足。
桑枝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