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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璈失笑道:“不做。”
“没有人敢。”
徐璈的保证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桑枝夏没多迟疑就站了起来:“行,你们等等我去问问。”
桑枝夏快步走远。
陈菁安把玩着折扇唏嘘道:“要不怎么说你小子命好呢。”
“娶个夫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陈菁安点了点徐璈的肩膀,感慨道:“别的不说,就光是无需依附任何人,靠着自己双手就能活这一点,嫂子已经胜过太多人了。”
桑枝夏的坚韧是由内而外的。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痕迹,实际上凡事都有自己的决断,且轻易不受外界干扰。
徐璈在的时候,桑枝夏毫无保留展露自己的依赖。
徐璈不在的时候,桑枝夏就是一根不会被撼动的定海神针。
她跟徐璈始终都是并肩而行,而非依附。
就算是没有徐璈,桑枝夏早晚也会是令人尊敬的桑东家。
可这一点是世上大多数女子不被允许有的。
在家从父从兄,出嫁从夫从子。
绝大多数女子的一生,都跟屈指可数的几个男人捆绑在一起,习惯了不选择,麻木了被选择。
所以桑枝夏拿这些失去了依附,就似乎唯有死路的小姑娘无计可施。
因为她很难感同身受。
也注定无法理解。
徐璈嫌弃地拍开陈菁安的爪子,木着脸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