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贸然探头,直接便宜了桑枝夏。
桑枝夏事先跟钱庵打了招呼,巧借水运司衙门的名头,光明正大地就开始接管这两家遗留下的产业。
从商船到商铺,再到商铺中干活儿的人和货物,不分贵贱,全都一次收入。
跟在桑枝夏身边的还有被特意请来的何灿。
何灿本来是江遇白早年安插在江南的棋子,这几年在漕运一道上也帮了桑枝夏不少忙。
对于自己今日被找来帮忙,何灿哭笑不得地说:“您何须如此?”
“小王爷早就吩咐过,在此万般行事都按将军和您的意思办,只要您觉得可,那就可任意施为,何须……”
“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空下来无主等被收割的产业基数庞大价值惊人,但桑枝夏却无意在这种地方占便宜。
为了防止以后说不清,干脆先把江遇白的人找来当个见证。
这些产业桑枝夏也不打算沾手。
江遇白不是缺钱么?
拿去经营好了充盈军饷,正正好。
桑枝夏失笑道:“我们夫妇只是代为跑个腿儿,该论清楚的账目还是含糊不得。”
“我手中的人不算得用,若无诸位帮扶,只怕许久也理不清这些东西,何管事这般推辞,难不成是想躲懒不愿帮我的忙?”
何灿连忙摆手:“您这话就是说笑了。”
“您有吩咐,我等自是万死不辞的。”
桑枝夏得了这句话颔首而笑,等见到死了主家六神无主的各类管事,面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