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变淡。
灵初得了桑枝夏的示意,拿出一张名册挨个点名:“被念到的人站出来。”
空旷的院子中站出来一列人,桑枝夏瞥了一眼直接说:“逐出永不再用。”
其中一个穿戴颇为体面的管事闻声大骇:“凭什么?!”
“我们都是魏家的家生奴,就算是……”
“你也说了,那是魏家。”
桑枝夏要笑不笑地呵了一声,嘲道:“可你的魏家主子,如今都在哪儿呢?”
管事脸色大变。
桑枝夏不耐道:“既是忠心耿耿的家仆,怎么不一头撞死了随你的主子去呢?”
“活着作甚?”
另一位管事见状咬着牙说:“我等多年来任劳任怨,总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是换了主家,也不该是被逐出的下场。”
“不知我等是犯下何等过错,竟是……”
“放肆!”
灵初面色一冷不悦道:“主子的话也是尔等可质疑的?”
“可是我们为主家卖命多年,凭什么……”
“就凭你们仗着死去的主子威风,从不多做人事儿,如此还不够么?”
桑枝夏一语打断管事的不满。
宋六拿着另一本厚了许多的册子迈步往前,冷冰冰地说:“绸缎庄管事朱翔,三年前醉酒闹纵马踩踏致死一老叟,去岁八月强占民女,致该女跳河自溺身亡。”
“朱管事,以上可都为真?”
朱翔脸色多了几分惨白,换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