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道:“头儿,这东西送出去就没法再回头了。”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在滁州的徐璈最是个心狠手辣的,等他拿下江南一带绝对没有咱们的活路,咱们又何必去……”
“你以为不表一份儿心意,咱们这些人就还有别的活路了?”
郝良讥诮道:“醒醒吧各位。”
“都到了这种时候,除了鱼死网破,咱们脚下就没有第二条路。”
“再者说,网子破了,鱼可不一定就真的会死。”
郝良敛去眼中杀意,站起来冷冷地说:“把咱们的人收拢起来,对外做出一副要跟水运司拼死一搏的架势,等水运司发动剿匪,那就是咱们另出生天的好机会。”
继续占据运河的水面肆意妄为是不可能了。
但横行多年,他们还积攒下了不少家底。
只要能悄无声息从河面上脱身,到了岸上,再换一身寻常百姓穿的衣裳混入人堆,谁知道他们之前是做什么的?
但在假死脱身之前,他们还需要一个对外遮掩的借口。
例如水运司剿匪大获全胜,水匪全部党羽无一存活的大喜讯。
有了这个借口,改头换面的人才不会遭受到官府无穷无尽的追剿,永无止境的逃亡。
只是在此之前,郝良还有一件事儿要做。
郝良招手叫了个相貌不起眼的人走过来,拿出个不知藏了多久的小瓷瓶,轻轻地说:“记得我之前插进几个穿官皮的人府中的五鬼吗?”
“找到三鬼把这个东西交给他,让他在水运司二次围剿水匪之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