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放长线绝后患,免得你那运筹帷幄神通广大的主子还有没除去的隐患?”
奎三挤出个笑想否认,宁爷却摆手说:“奎三是我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私底下,他从来不叫我宁爷。”
捕捉到奎三面上一闪而过的凝滞,宁爷微妙道:“我早就认出来你不对劲儿了。”
“还要接着装吗?”
要想完全假扮取代另外一个人是很难的。
因为变幻的不光是长相,还有言行举止。
假冒奎三的人的确是做到了天衣无缝,可有些蛛丝马迹是藏不住的。
例如水匪内部都少有人知的私下交情,这种细节根本藏不住。
奎三眸色渐深,拘谨的笑无声淡去,要笑不笑地看着宁爷说:“那宁爷待要如何呢?”
“难不成,宁爷也想如郝首领所说,准备不惜代价炸毁堤坝,以此来发泄心头之恨?”
郝良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自己的活路被断了,他就想拉着无数百姓一起陪葬。
他们这一路上的确有许多机会动手。
但碍于无从得知与郝良想法一样的同党还有多少,想借郝良当鱼饵,不得已跟随至此想一网打尽。
宁爷听到这话沉默一瞬,答不对题地说:“奎三他们人呢?”
“死了。”
‘奎三’漫不经心地说:“宁爷说的对,我家主子的确是神通广大。”
“主子下令三更死的人,就不会活到五更。”
宁爷脸色晦暗:“你倒是坦